師父應該和雲濤夢筆在一起,這是雲濤夢筆住處的路觀圖。”業途靈看她神色估計是有什麼急事要找師父,但是現在這裡還有部分隔離觀察的病人,他離不開,隻能給她一份路觀圖,讓她自己去找。“那素還真呢?”拉助力自然是越多越好,當初就是素還真作保,萬一一頁書實在抽不開身,拽個素還真過去也好啊。“素還真被惡鬼附體,已經投靠覆天殤了……”業途靈實話實說道。柳芙芷:……所以現在就隻有一頁書這一個選項了?根據業途靈的路觀...-
柳芙芷清楚這是元始天魔削弱自己的陽謀,但情感牽絆,她卻不得不入局“如果冇有效果,元始天魔,你便什麼都得不到。”
迴應她的是元始天魔勝券在握的得意“你是吾唯一的女兒,為父怎麼捨得就這樣殺了你?”
謹慎起見,她將一劍封禪帶入了係統中自己的隨身莊園,按照元始天魔之言,救治一劍封禪。
那是極其難熬的七日,待一劍封禪的情況穩定下來時已經是第七日,元始天魔隻給了她八日的時間,一日的修整,根本無法恢複正常狀態。
所以她隻能前去尋元始天魔,尋那一線生機。柳芙芷的思緒從過往的回憶中抽離,她慢慢道“元始天魔趁我虛弱之際奪舍,不過那個時候我雖然功體不強,但求生意誌倒是極強,元神碰撞之間,洞徹了他所有的記憶。同時元始天魔亦窺見了我部分記憶。
也是從那個時候,我才清楚想要活下去。隻能走他的老路,可魔功大成之前,他依舊是個麻煩,所以那時我彆無選擇。隻能冒險閉死關。同時修習五種不同屬性的功法,困鎖元始天魔元神,修習天魔功,增強元神之力,再次鎮壓元始天魔意識,不過……”
一劍封禪強忍下憤怒憐惜等情緒,聽她繼續平靜道:“天魔功修至大成,更會受魔功之影響,心性日漸偏激殘暴,乃至融彙大天魔的元神碎片,成就可增強天魔功威力的天魔元神。但,稍有不慎,天魔功之傳人就會被大天魔的元神影響,成為某種意義上,大天魔複生的肉身傀儡。”
她柔聲道“一劍封禪,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,唯有如紂王一般練成紫微帝心,才能徹底強行控製大天魔元神,而練就紫薇帝心,卻需要龍氣,我需要你幫我,藉助葉口月人的器械,在北域的小國培植龍氣,鎮壓不服者。”
他生死交托的摯友,亦是曾經有著心動求不得之人,經曆數次生死,幾乎是隻差一步便是萬劫不複,如此放低姿態的求他,一劍封禪又如何能無動於衷?
心緒不寧之下,一劍封禪起身,望著雲渡山下雲煙霧饒,一如他此刻雜亂之心情,也不知他與柳芙芷是否還有將來可言。
“你既知我人邪之名,那便該知吾從不做白工。”一劍封禪忽然逼近,掃落石桌之上的茶盞,將她半身困在石桌上俯視著柳芙芷,隨即吻了上去“吾要先收利息。”
柳芙芷本想將人一掌打下去,然而終究還是歎息一聲,隨即選擇了放任一劍封禪的動作。
“後續我會和一頁書解除婚約,一劍封禪,再等等,我們的未來可期。”
“若到時你還未解除婚約,彆怪我屆時搶親了。”一劍封禪起身背起殺戒,一身氣息柔和了許多。
“你若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搶親,我到時定然捨命陪君子。”柳芙芷輕聲道:“快些去吧,錢財後續會送至冰風嶺。”
一劍封禪剛剛離開雲渡山,柳芙芷就聽到一陣囂狂的笑聲“真是精彩!一頁書知道自己的夫人私會外男嗎?”
現身者正是血堡教父茶理王“血幫教父,煉獄之牙,唯吾獨強,天地製霸!”
“芙芷隻是犯了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誤,教父光臨雲渡山,恐怕不是為了我的私事而來吧?”柳芙芷的心理素質不是蓋的,就算被茶理王撞破了她和一劍封禪的私情,依舊不慌不忙,一派從容“就是不知道,教父看到,聽到了多少。”
“不多,隻不過本教父恰好聽到了夫人命陪君子的言論。”茶理王目光銳利“聽聞夫人乃是嗜血者大敵,今日特來討教一二。”
“聽聞??”柳芙芷就腳趾頭想都知道這是西蒙找過來的麻煩,既然如此,她又豈能讓西蒙如願?“是西蒙告知吧?那西蒙可告知過教父,闍城心心念念求而不得覬覦的寶貝?”
茶理王一身肅殺之氣消減了幾分“寶貝?”
“西佛國的邪兵衛啊。”既然梵刹珈藍要削弱邪之子,現在麵前的查理王就是一個很好的分化對象“邪兵衛聚而成形,無任何形象,是一種隨心所欲的力量,能幻化無端形象,化利刃而為兵器、變山河而成絕境、合入天際則雲掩三光、竄入地中則死水波濤、凝獸型而成妖魔。”
她頓了頓剽竊了某個校長的名言“所謂攘外必先安內,西蒙隻是想利用教父,奪取邪兵衛,西蒙快要死了,將死之人總是難以預測。屆時為了邪兵衛排除異己,背刺教父也未可知啊。教父何不趁此機會,一併吞併闍城,徹底解決後顧之憂。
現在芙芷有把柄落在教父手中,教父何必受西蒙擺弄呢?”
茶理王:……居然該死的有道理!!!“邪兵衛在哪裡?”
“西佛國,不過要解封邪兵衛,需要佛與邪同時解開梵語封印。”柳芙芷並不介意茶理王也去爭搶,她最是喜歡各個擊破了,邪兵衛……最後終究還是屬於她的。“我看那邪之子有幾分聰慧在身上的。教父何不做那得利的黃雀?”
茶理王:……
那雙銳利目光的主人陷入了沉思,就是說……的確很有道理,隨即開始打量起柳芙芷“夫人還真如西蒙所說是個美人,既然連那個臉凍的發青的快禿窮酸劍客都不在意,不如考慮一下英明神武的本教父?”
柳芙芷:……“多謝教父抬愛,隻是夫君與我那小情人,便已經讓芙芷力不從心了,實在是心有餘力不足啊。”
“哈哈哈哈!!!!柳夫人可真是個妙人,本教父這就回闍城一趟,問個究竟,若是欺騙本教父,本教父可冇有那些憐香惜玉的心思。”苦境的女子多含蓄內斂,像這位柳夫人這樣的,當真是少見,無怪乎西蒙說起來,既忌憚又欣賞。
另一邊,西蒙深知茶理王一旦前往雲渡山找到梵天之妻,邪兵衛的事終究是瞞不住的,因此在這段時間,他一直與疏樓龍宿保持聯絡。
如今疏樓龍宿眼饞嗜血族的不死之身,已然同意,他犧牲了緹摩,換取疏樓龍宿為同盟,趁茶理王前往雲渡山這段時間,與其聯手屠戮血堡,打壓血堡實力,這位教父不回來還好,一旦回來……
西蒙冷笑,隻是他闍城君臨天下的墊腳石,就算他將死,也不是血堡教父能擺佈之人。
“西蒙,汝對殺茶理王極有信心。”疏樓龍宿因為很久之前利用君楓白奪取紅塵劍譜的事暴露,不得不順水推舟答應西蒙的條件。
“有儒門龍首相助,闍城如虎添翼啊。”西蒙看不出半點的虛弱“龍首,那日梵天大婚。你亦出席,不知是因為一頁書還是那位柳護法呢?”
“芙芷小友,也算吾看著長大,西蒙汝與她有矛盾?”疏樓龍宿紫龍扇遮掩了一半的表情,讓人看不清他究竟是各種心思。
“矛盾談不上,隻是你的這位小友可是暗地裡修習魔功,乃是嗜血族大敵,想要嗜血獠牙君臨天下,她必須跟隨一頁書一同往生極樂。”西蒙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禮帽的帽簷,隨即向疏樓龍宿舉起高腳杯,優雅的嚐了一口今日的血食,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你微笑。
“芙芷小友可是善名滿天下,修習魔功,冇有證據可是腦子給其定罪。”疏樓龍宿不動聲色的敷衍西蒙道,他雖然背離正道,但柳芙芷亦不是什麼清清白白的聖人,作為自己的後路之一,他自是不會蠢到自斷生路。
“她對你不會太過防備,正是避免她與一頁書彙合,妨礙我們奪取邪兵衛的好機會,龍宿,想要能控製天下的力量,自然要有所行動不是嗎?”西蒙的動作越發緊迫,既然他殺不了柳芙芷,那便換一個來殺,龍宿其人,心狠手辣,生性涼薄,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,不過區區一個看著長大的小友,又非極其疼愛的後輩,他相信龍宿是捨得的。
-30%左右的血條,合理推算一下,一頁書必敗無疑,而且自己的內功催鋒戰鬥時,自帶每5秒觸發一次10%左右的額外治療,打到現在,她的血條基本上還是滿的。柳芙芷決心速戰速決,頓時切了內功太息令“一頁書,這第一場你必敗無疑!”也不怪她信心滿滿,主要太息令的主動技能太適合當前的戰況了,會心時概率對目標造成2秒定身並在5秒內提高自身5%攻擊,冷卻20秒。在遊戲副本裡可能並不起眼。但是放到這裡,定一頁書2秒,足...